第7章
第七块泥板讲述了人类第一次宇航中见到的情景。安吉杜被一头巨鹰的铜爪抓着在空中飞。书中是这样记载的:他对我说:“你向下看看大地,大地像什么?你再看看大海,大海又像什么?”大地像高山,大海像湖泊。他在空中又飞了4个小时,再对我说:“你向下看看大地,大地像什么?你再看看大海,大海又像什么?”大地这时像个花园,大海像花匠的水槽。他又飞了4个小时,说:“你向下看看大地,大地像什么?你再看看大海,大海又像什么?”大地像稀粥,大海像个水盆。
这个记述太维妙维肖了,太有趣了。必定是有某种生物从高空看到过地球,不然不可能描述得这样形象又逼真。在这块泥板上,还讲到过一扇门像活人一样说话,这使我们马上想到扩音器。从第八块泥板上,那个曾从高空看到过地球的安吉杜死于一种很奇怪的病。吉加美士问安吉杜,是不是中了天上某种野兽施放的毒气。吉加美士是怎样知道天上的野兽可以造成人的不治之症的呢?这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第九块泥板描写的是吉加美士如何哀悼他的朋友安吉杜,并决定长途跋涉去找神的故事。因为他总觉得他也会死于与安吉杜相同的病。当时吉加美士来到两座撑天的天山下,两山之间横亘着太阳门。他在太阳门前遇到了两个巨人,交涉了一整天,吉加美士才得以进去,因为他三分之二是神。后来,吉加美士在一望无际的大海边找到了神的花园。吉加美士在路上时,神曾两次预先告诫他:“吉加美士,你到哪儿去?你找不到你想要的生命的。神在造人时,就给人安排了死亡的命运,而生命是由神亲自掌管的。”吉加美士不听劝告,执意前行,不管有多少危险,他一定要到乌特纳庇什那里去。可是乌特纳庇什住在遥远的大海彼岸,那里没有路,除了太阳神的船外,没有船能够飞越大海。吉加美士冒着各种危险,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渡过了大海。然后在第十一块泥板上就描写了他见到乌特纳庇什的情况,他所见到的人类之父并不比他腰更粗、膀更阔,而是跟他身材差不多的人。乌特纳庇什说他们两个长得像父子俩,接着乌特纳庇什向吉加美士讲述了他的经历,奇怪的是他用的是第一人称。令人吃惊的是乌特纳庇什对洪水的详细描写,他说道,神曾警告他大洪水要来了,让他造一条船,用来救护小孩、女人、他的亲属和各行各业的手艺人。他对狂风暴雨、不断高涨的洪水、沉沉夜色,以及对那些他无力救助的人们的绝望神情等种种场景的描写,就是在今天也是富有感染力的,而且十分形象生动。就像《圣经》中诺亚的故事一样,我们又听到了关于放出乌鸦和鸽子的故事,以及洪水落下去后,船搁浅在一座山上的故事。
根据上述的描写,我们可以对人类的茫茫历史作出一些假设:不知多久以前,一艘来历不明的宇宙飞船发现了我们的生存地球,他们很快了解到地球上具备发展智慧生命的一切有利条件。当然,当时的地球人还不是现在的人类。太空人给某些女性人工授精,像古代神话中讲的那样,使她们沉睡之后就离开了。几千年后,太空来客又回到地球,找到了他们播下的人类样品。他们反复进行交配实验,直到最终产出一种高智慧生物,可以传授给他们的社会法则和生存技能为止。那时候的人还是野蛮人还未开化,他们可能会退化,重新和野兽交配。太空来客看到了这种危险,所以消灭了不成功的样品,或者把它们带到其他大陆上去。因此,原始的社会、最原始的技术开始出现了,石壁上和洞穴里画上了壁画,有陶器,开始尝试建筑房屋,这一切的一切都慢慢地开始了。这些最早的人类对太空来客无比崇敬,因为太空来客来自人类毫无所知的地方,而且后来他们又去了。在人类的心目中,他们就是神,他们就是上帝。苏格拉底死因之谜公元前399年,苏格拉底在监狱中谈笑自若地接过当局赐予的一碗毒酒一饮而尽,彼时他已逾古稀之年。
这件事发生在雅典这样一个标榜自由和民主的城邦里,显得不同寻常,因为当时人们思想极为活跃,而且苏格拉底仅仅是一个终生以讨论哲学为唯一乐趣、毫不干犯政治的清谈者,他是触犯了哪条律令而遭此惨剧呢?苏格拉底苏格拉底被指控的罪名是不敬神灵和毒害青年。按照雅典的法律,每个雅典公民都有权利对危害雅典城邦的行为和个人提出公诉,于是当三个雅典公民以此罪名指控苏格拉底之后,一个由501名雅典公民组成的陪审团旋即成立,最终以281票赞成和220票反对的结果,宣判苏格拉底有罪,并判处其死刑。
但是无论是当时或后世的学者,都认为凭这两条“莫须有”的罪名不足以判处苏格拉底极刑,这其中一定隐藏着更深刻的原因。但是这深层次的原因是什么,人们却各执一端,莫衷一是。柏拉图等苏格拉底的追随者坚持认为,因为苏氏在和同伴们的讨论中毫不留情地揭露了雅典社会名流的腐朽,从而得罪了许多人,他们于是罗织罪名进行报复。也有人认为苏格拉底之死是因为政治报复。当时民主政治在雅典已经屡屡受挫,公元前411年,受西西里远征失败的影响,雅典民主制首次被推翻,被一个由400人组成的寡头政府取代,尽管之后不久寡头政府就被推翻了,但是民主政治已经受到极大挑战。公元前404年,持续了几十年的伯罗奔尼撒战争结束,雅典终于为斯巴达所击败,在斯巴达的操纵下,一个由30人所组成的独裁政府上台,雅典民主政治再次被颠覆。这两次事件极大触动了雅典公民。而在这两次颠覆活动中,雅典一向反对民主政治的贵族们起了中流砥柱的作用,其中有很多人是苏格拉底的学生(例如独裁统治者克里底亚曾经是苏格拉底最亲密的学生之一)。事实上,苏格拉底的思想从根本上便是与雅典民主政治背道而驰的。苏氏认为,统治一个社会的不应该是少数人,也不应该是多数人,而应该是“有智识的人”,基于此点,他不同意现存的所有政治制度,当然也包括雅典民主制。在雅典由于公民有言论的自由,所以刚开始苏格拉底的思想还能得到容忍,然而到了公元前5世纪末,雅典民主制开始摇摇欲坠,民主派由于恐惧失去从意识形态上同苏氏抗衡的信心,从而采取了从肉体上加以消灭的残暴方式,苏格拉底成为这一悲剧的牺牲品。